有缘分,难得动了一回恻隐之心,把他捡了回去,当成干儿子养着。
安晟天生生来一股子痞气,长相几分阴柔,又阴沉,做事也狠,很得外国佬的心,便一路带着。
安晟兴许生来就是混黑帮的料,长大后摸爬滚打几年,一路坐到领头的位置,在旧金山算是黑白通吃,那个圈子里的人见到他,多多少少,都得给几分面子。
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安酒酒说完,喝了一口水:“后来,他顺着以前的记忆,找到了我爸,然后才又找到了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她把事情全说完,关于四年前的那一部分,她隐瞒下来,没有告诉司霖沉。
司霖沉皱着眉头听完,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确定,他就是你哥?”
安酒酒回答他:“我们做过鉴定的,而且安晟当初来找我的时候,带了一封信给我,那封信是我父亲的字迹,我能认出来。”
“信?”司霖沉默想了片刻,又问她,“什么信?”
“就是我父亲写的信……”安酒酒有些支吾,“信的内容我不能告诉你。”
司霖沉看她一眼,知道她有所隐瞒,却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他垂眸想了一会儿,这里面的古怪太多,一时之间他还理不出来。
他需要一点时间知道更多的消息。
便暂时没有多说,只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回去吧,姝姝该饿了。”
安酒酒不太放心的看着他:“虽然他可能真的害了唐易,但是他毕竟是我哥……”
司霖沉打断她:“你放心,我知道的。”
安酒酒这才松了口气,跟他告辞回家。
司霖沉送安酒酒回去,关了门,立马给徐毅去了电话,把刚才安酒酒告诉他的安晟背景跟徐毅说了一遍:“你仔细去查一下这个安晟,还有,安晟的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调查清楚。”
徐毅应了是,不敢耽搁,立马发动人手去查。
徐毅的手脚还是快的。
第二天晚上,司霖沉接到徐毅的电话:“安晟背景水很深,而且他的势力不在国内,那个圈子盘根错节,一时之间还很难理清楚,不过大致的情况跟安小姐说的没什么出入。关于安晟的父亲……”徐毅顿了一下,然后才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
“是的,”徐毅道,“四年前便死了。”
司霖沉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