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看着司霖沉,听到乔可人的话转脸狠厉的瞪了她一眼:“闭嘴!”
乔可人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又看到安酒酒眯了眯眼,眼神里似乎是有警告。
乔可人唇瓣抖了抖,没敢出声。
司霖沉迈步走过去。
他在安酒酒面前停下,垂眸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想哭不敢哭的乔可人,然后抬眸,眉头松开了些,目光变得有些淡,似乎是在谅解她:“酒酒,把刀拿开。”
安酒酒没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司霖沉朝她伸出手去,安酒酒有些躲避的往后退了一下,刀锋瞬间贴上乔可人的脖子,吓得她尖叫一声。
司霖沉抓住安酒酒的手腕。
她手上染了血,随着时间过去,血迹开始发干在她手上变得粘稠。
司霖沉牢牢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从乔可人脖子上挪开,又抬了另一只手,将她手上的匕首拿下来,接着,他转脸吩咐徐毅:“把她带下去,叫医生过来。”
徐毅没想到这里面会是这种场景,路过安酒酒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安酒酒冷着眼,接受到他的眼神,写了四个大字:是个狠人。
徐毅赶紧带着乔可人下去上药。
屋里只剩下司霖沉和安酒酒。
司霖沉松开她的手,转身将水果刀扔进垃圾桶,而后听到安酒酒无波无澜的声音,像是解释,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乔可人安排的。”
司霖沉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他当下就让人去查了,虽然没有不知道乔可人是怎么把安酒酒骗到酒店去的,但大概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个了解,所以才会回来,打算跟她好好谈一谈。
司霖沉转过身看她:“但无论怎么样,你也不应该真的对她动手。”
安酒酒垂下眸,没有说话。
她觉得心口很疼。
姝姝得病,她回国,回到司霖沉身边,跟司霖沉登记结婚,一步步走到现在,却毫无所获,甚至连姝姝都要弄丢。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上面沾染着血迹,很黏腻,她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血迹干涸,被她搓出些许血泥来。
司霖沉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见她看着自己的手发愣,以为她是后知后觉这才开始受惊,于是上前拉过她:“洗手去。”
他没拉动。
安酒酒站在原地。
司霖沉转脸看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