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所以一审的时候,王鹏毫无疑问地被判了无期。
安酒酒不太习惯用电脑看太久资料,所以干脆将资料都打印出来。
她工作时向来投入,连刘静帮她在旁边倒了杯茶都没察觉,结果翻资料的时候却不小心带到茶杯,已经凉掉的茶水瞬间将她的裤子都浸湿,安酒酒只能扔下资料上楼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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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霖沉回到家时,安酒酒还没换完衣服。
所以他一进屋,就看到茶几上摊着一堆文件,下意识皱了下眉。
司霖沉这人虽然谈不上有洁癖,但也看不惯家里乱糟糟的,刘静见状正准备过去收拾,却听司霖沉突然道:“刘婶你先去做饭吧,这里我来。”
刘静愣了下,回过神时却见司霖沉已经走进了客厅,拿起桌上的文件扫了眼。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这堆文件是什么,毕竟这家里只有他跟安酒酒,而他又没有将东西随便乱放的习惯,所以只能是安酒酒的东西。
而她刚刚回国,能让她花时间研究的,也只可能是工作的事情。
司霖沉只是觉得有些难以想象,当初那个追在他后面喊哥哥,做作业还要他威逼利诱的小家伙,竟然眨眼就已经开始工作了,而且还是律师这么有挑战性的工作……
“看完了吗,看完就还给我吧。”
安酒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司霖沉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穿的并不是早上那套睡衣,而是一条鹅黄色的睡裙,露出小截白皙光洁的手腕。
安酒酒五官本就长得小巧,穿上这条粉嫩的睡裙,更是衬得她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简直就像在勾人犯罪。
司霖沉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清冷如旧:“你上司让你接这个案子?”
安酒酒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她工作的事情,挑眉问道:“怎么了?”
司霖沉眸光落在那几张血淋淋的现场图片上,视线顿了顿,很想说她一个女孩子干嘛要参与这么血腥的案子,然而这话到底没能说出口。
毕竟,他还没忘记,这个女人昨晚才对他发了脾气,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冷战。
至于早上去民政局领证这种小事,直接被司霖沉选择性忽略掉了。
最后司霖沉什么都没说,将资料放到茶几上,沉默地转身上了楼。
安酒酒:“……”
简直莫名其妙。
她懒得去猜司霖沉到底怎么想的,自顾自坐回沙发上,重新开始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