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酒酒不肯接:“不用,反正是坐车过去,也走不了几步。”
刘静皱了皱眉,刚想再劝,却听司霖沉冷冰冰补了句:“别指望我会背你。”
安酒酒撇了撇嘴,她才没有指望这个。
“也别指望我会让司机送你回来。”
安酒酒:“……”
好吧,这个有点狠。
她原本还以为司机送了司霖沉去公司,可以顺路将她捎回来,毕竟浅水湾离帝国集团也就十多分钟车程。
现在听到司霖沉这话,安酒酒就知道这个男人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哪怕是从前他宠着她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娇惯她。
就比如当初她想心血来潮想学钢琴,后来却吃不下苦,学了小半年就想半途而废,结果这个男人愣是将她关在琴房里,每天不练够两个小时不准她出来。
那时候安酒酒已经懂事,虽然明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跟他闹也闹过,哭也哭过,求也求过,全都不管用。
最后她只能告到司霖沉父亲那里,司父听完果然狠狠将他教训了一顿。
安酒酒在书房外听着司父训司霖沉,心里既觉得解气,又担心司霖沉回头会加倍责难自己,没想到事后司霖沉却像是完全没有过这回事般,每天该到她练琴的时候,仍旧会把她拽进琴房里逼她弹够两小时。
从那时候起,安酒酒就知道了,这个男人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绝不会因为外界干扰而改变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