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应该也是因为这个,才设立了港口。
此时此刻,徐韫竟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
高玉则是欢喜起来:“一般这种事情都是一事不烦二主,你怕是要被派去干这个事儿。这事儿好啊,阿韫,你官职肯定不会低!”
徐韫笑道:“我就是名次再好,也太过年轻,没有经验,肯定不会让我主事。顶多就是辅助一二。”
高玉乐呵呵的:“那也不会太低了。”
一路回家,徐韫和高玉心情都不错。
直到,谢婉清问了一句:“明日是不是就要去国子监报道了?”
没分配官职之前,他们要先去国子监——其实也是不是读书,更像是熟悉官场,让他们熟悉一下做官的模式。
也可以称之为,学习?培训?
徐韫一想到明日要起大早,就彻底冷静下来:以后都要这么早起来!五日才能休沐一日!
这么一想,天都要塌了。
徐韫笑容勉强:“是。”
谢婉清便笑道:“明日早上想吃什么?我早些起来给你做。”
徐韫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出去吃也一样——”
高玉补了一句:“国子监外头有一家卖烙饼的,味道很好,听说许多国子监的人都买来吃。”
她得意冲着徐韫笑:“我都帮你打听好了!以后等你确定了去哪个衙门,我再帮你打听!”
高玉脸上写满了“不用谢”三个字,所以徐韫很识趣地诚恳道谢:“多谢阿玉,没有你,我怎么活呢。”
这么一句话,就让高玉高兴了一整日。
晚上,徐韫一家,受邀去隔壁骆家吃饭。
不过不是邓大娘请客。
而是陈花娘请客。
陈花娘和骆源,还有铁牛都回了骆家这边。
如今的骆源,看着真的和过年那阵完全不同了。
那会儿的骆源,满脸都是绝望和愤怒。
人是颓废的,仿佛随时都可能烂在那儿。
可现在的骆源,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那条没了的腿已装上了木头腿,衣裳一穿,鞋子一穿,站在那儿,是半点看不出有问题。
只有走起来的时候,才能从走路的姿势,看出骆源的确是瘸了。
骆源壮实了一些。
黑了许多。
也开朗了许多。
看见人就笑着打招呼,虽然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话,看上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