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羞。
这人既然都说了她只是情人,那还整日吃什么飞醋?
当着林然的面宣示主权?
亏他想得出来!
一想到林然很可能看出来了,南茉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季宴礼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瞥了南茉好几眼,才踩下油门开车回南岸。
一路上,他几次瞥向南茉。
见南茉半点都不看他,明显升起的模样,心底压着的烦躁越来越盛。
快到南岸时,季宴礼终于忍不住了。
他薄唇微掀,“怎么,就这么不想那个林医生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
南茉恼得狠了,反唇相讥。
“我们不是金主和情人关系吗?”
季宴礼神情滞了一下,下颌绷得很紧。
偏偏这句话他没法反驳。
是他亲口说的。
季宴礼没再吭声。
南茉以为这人就此作罢了。
未曾想,刚回到南岸,季宴礼又道:“金主和情.人,那也是不清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