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积极性也不高，也正因此才有了盗版书商的生存空间。

还有一点，则是盗版书商的背后，基本上都有点儿能量，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对付得了。

不过，叶明轩虽然知道这些情况，但是以季云姝的庞大能量，如果真确定了盗版源头的话，还是可以借助官方的力量去解决这件事情的。

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纠结，一副束手无策甚至是恼羞成怒的样子，这一点儿都不符合他对季云姝的了解。

“对方的能量有点儿大。”

“而且他手上有印刷厂等资源，我这边儿和他有过不少合作，贸然出手的话，可能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只是对方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吃相也太难看了，令人愤怒不已。”

提到这件事情，季云姝的脸色也是非常激愤的样子，显然被对方给气得不轻。

“原来是同行儿啊。”

“都说同行是冤家，抓住了对方的把柄，直接把人送进去，岂不是给自己减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叶明轩有点儿看不懂季云姝的操作。

按道理说，季云姝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又怎么会如此纠结？

“你不明白。”

“这也是行业里面的潜规则，若是外人把他举报了的话，那是正常，但若是我这个业内人士出手，即便能解决了问题，却也会遭到行业内其他同行儿的抵制，很难在这个圈子里面继续做下去。”

“毕竟，盗版这种事情，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沾一点儿。”

季云姝有些迟疑，但终究还是把自己的苦衷，向叶明轩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

“既然是行业潜规则，那就难怪了。”

叶明轩听了之后，倒是点了点头，心中恍然。

季云姝是做图书市场的，既然做得很大，就难免会和一些灰色产业链条有所交集，所以站在她的角度上，想要和对方直接开战的可能性非常小。

尽管叶明轩这部小说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收益，可是要以被整个行业抵制作为代价的话，季云姝肯定还是会迟疑，难以做出果断的决定。

“季总不方便出手的话，那就只能我亲自上阵了。”

“只不过，要解决这个麻烦，我也得送出去不少人情，而且光是把对方给打掉，也无法弥补我们的损失。”

“怎么看都是一个吃亏的事情。”

叶明轩捏着下巴考虑了一阵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