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意兴阑珊,却还要去往下一个地方,很不解。
叶天阳停下脚步,突然张开双臂,转过身一本正经地问雷火:“你看看我,没看出哪里不一样。”
雷火从他的头顶看到眼睛再扫向下巴,视线又不自觉地往上,停在他澄澈的瞳眸处,又撇开:“脸小,骚包。”
“你再看看。”
“看什么。”显然有些摸不着他的意思,
“真没看出哪里不一样?”这么多天都穿这一身就没一人看出来,叶天阳忍无可忍,把衣摆扯到他面前:“没发现这衣袍坏了吗?”
雷火这才发现平整的外袍裂开了一道,横过腰部以下,明显是破了,而且位置还很尴尬。然后呢,大不了换一身,盛会什么的就别去了。总不可能被人非礼了吧。
叶天阳委屈地点了点头。
“谁干的!”雷火暴跳如雷。
叶天阳说:“师父干的。”
“胡说,老大都走了那么多日了,他没事为什么要扯……”雷火愕然地看向叶天阳,发现他身后有人走了过来,没说下去。
“师父说我穿这身好看,想扒下来。”叶天阳眯了下眼睛,当着来人的面毫不避讳地说道。
“此话当真?神子殿下。”来人乃是古禅教教主,以及朱古宗主,一干人等视线不离叶天阳,自上而下打量着,沉声道。
“他在开玩笑呢,别听他乱说。”雷火意图解围。
“是真的又如何。”叶天阳已经憋到极限,他早就想昭示天下,容玄是他的,他只可能喜欢容玄,谁都别以为有机可趁,有胆子跟师父斗去吧,反正他有主了。
“几位怎么来了,既然二位无意与大衍神朝联手对付异族,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无需送行,我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叶天阳虽在笑着,但对这两人没什么好感,上界有这么多大教自私自利,只会作壁上观,保全自己,就等着别人解决麻烦,自己坐收渔利,主意打得真好,也可笑至极。
“慢着。”那两人神情无比复杂,开口问道:“我等过来,是突然得到消息,有要事想问,还请殿下讲清楚,你和容玄的关系不单单只是师徒,是不是真的?”
叶天阳蓦然一怔,他还没来得及说,这些人怎么知道。
谁说漏了嘴,究竟是好意还是恶意……叶天阳恢复平静,笑着道:“不知二位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容玄逼你就范,对你行大不敬之事,所以你才不得不顺从他,莫非这衣袍也是容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