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任何你想去的势力,以你的手段甚至能坐拥一大教,安心修炼,一世安稳无忧,可你偏要帮他!是不是徒弟无论做什么事,你都能原谅,而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请你,求你,捧你,奉承你,再对你好,你也都视而不见,甚至不惜与我为敌?”
“好。”谢宇策重重点头,已经处于极度愤怒到无法自持的边沿。
“既然你还是选择叶天阳,那我们就此别过。”谢宇策拔出一柄长剑,重重插地,剑身四分五裂,他面无表情地抬头:“日后的帝位之争很血腥,也很残酷,不讲人情,下次再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记住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该表态了。
叶天阳一脸紧张地看向容玄。
容玄默了片刻,嗯了一声,对谢宇策道:“你保重。”
总共三个字,嗓音平静而决然,这就是回应。让他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
谢宇策如鲠在喉。
这人究竟有没有心,以前是你答应说要和我结为道侣,就算你选择叶天阳,难道就没有别的话能跟我说的吗,从以前到现在,就没有半分留恋,就不记得我半点好吗。
以此为界线,以往无话不谈的朋友,会成为日后最大的死敌,觉得这很残忍的人只有他么。
谢宇策怒极攻心,几乎无法站稳,眼里的痛苦愤恨几乎要满溢出来。
半晌,谢宇策神色复杂地看着容玄,低哑着嗓音,说了句话。
“容玄,我们曾在这里一块喝过酒,你还记得吗?”
这话一出勾起了容玄的回忆,让他有点乱。
其实如果注定要决裂,过往的一切都得彻底斩个干净,才不至于在战场上束手束脚。
其实叶天阳记得清清楚楚,自从寰宇峰成了五大主峰之一,师父不知道和谢宇策一起喝过多少次酒。后来他和谢族走得更近,这才变成他喝醉,师父来背他回去。
其实叶天阳酒量不错,真正喝到醉得不省人事,其实一次也没有。
谢宇策一向理智,几乎从不感情用事,说这话多半别有用心。
想到这里,容玄道:“不记得了。”
谢宇策心脏抽搐了下,整个被打醒,有种想要嘶吼的冲动,他厉声道:“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容玄你就该永远消失!”
这话就说得过了,容玄刚要开口,谢宇策冷冷道:“滚。”
叶天阳听不惯他的口气,温声道:“真不该听你废话这么久,你说的这话换个名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