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恶狗怎会认主人。
走在最后面的两个家丁转身去把房门锁上。
本来已经走到我跟前的几人突然转身围殴云一凡。
“你们疯了吗!是不是不想活了?!”
云一凡不敢相信,捂着头倒在地上时不时发出凄惨的叫声。
我拿起地上的棍子狠狠朝他头上敲去。
他发出一声闷哼便晕了过去。
一群家丁见状纷纷给我下跪:“求求大小姐,放过我们家人吧!”
再恶的人都有软肋。
要弄死他们很容易,但他们不配死得容易。
云一凡昏迷了三日再醒过来已经变得有些疯癫。
徐婉秋从家丁嘴里得知云一凡是走路不小心滑倒摔破了头。
她对此居然深信不疑,重金将城中有名的沈大夫请回府中照顾云一凡。
而她自己去寺庙祈福。
沈大夫每日每夜守在云一凡的房中,亲自煎药。
我去看望云一凡时,他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他看到我的到来吓得爬到了床底一直哭一直闹。
沈大夫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药倒进自己随身带的小桶,说:“公子并无大碍,只是被击中头部变得有些痴傻。”
说到这,他又顿了顿:“我每日给他服用散心粉,他的心智只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鞠躬谢过沈大夫。
沈大夫又继续说道徐婉秋已有身孕,她去庙中只是为了祈求母子平安。
沈大夫是彝国人,也是我舅舅的属下,一直潜伏在城里给予情报。
快了,等我爹回来的那一天。
我也给他准备了一些礼物。
将军府里所有人都知道公子疯了。
没有一个人敢和徐婉秋讲真话。
于是她从寺庙中回来时穿着水红色衣裙去看她儿子时,被云一凡狠狠推倒在地。
云一凡像一只疯癫的野狗一口一口咬到徐婉秋的身上。
“你这贱人!你又来了!你又来了!哈哈哈!我咬死你!!哈哈!”
徐婉秋大声呼救,双腿被血浸满,一时也分不清是衣服的鲜艳还是血的猩红。
最后是她的新丫鬟山桃将她拖出了房间,徐婉秋已经被咬得面目全非,鲜血淋漓。
我在角落看着这一切开心地拍起了手。
想当初我娘对花粉过敏,徐婉秋就吩咐人半夜时分将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