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棠月答:“扬州青云观的道士。”
萧承泽的眉头轻扬,似是对这个身份有些意外,顿了片刻,他眸色沉沉又问:“那你与他是何关系?”
此话一出。
祝棠月的头往下垂,沉默了下来。
萧承泽神色不耐,“说话。”
“回殿下,他……便是妾身曾经准备成婚的人。”
祝棠月缓声告知。
话音落地的瞬间,桌上的茶壶茶杯被男人赫然扫落在地。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萧承泽狠狠掼在了墙面上,男人狠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祝棠月!你果真是好大的胆子!”
后背撞上冰冷坚硬的墙壁,传来沉闷的痛意,祝棠月的眉头不觉皱起来。
萧承泽的质问仍在继续——
“你随时将他的牌位带着,将孤放在何处?难道在你的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这个死人不成?”
他神色漠然,一脚狠狠踏下碎了那地上的牌位。
木头碎裂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屋内。
祝棠月的眸色一刺,声音哑了几分:“殿下,妾身不敢,妾身今日要将牌位埋下,也是想与过去道别,并无他意。”
见状,萧承泽的心里却升起烦躁之意来,眸底发冷。
“在这里跪到天明,至于这牌位,孤会叫人拿去当柴火烧了。”
祝棠月眸色微颤,顺从跪着,垂头:“是。”
离开后。
萧承泽径直去了书房。
却见亲卫紧跟而来,关上了门朝他禀告。
“殿下,我们查到祝云安的消息了,只是……”
亲卫跪在地上,面犯难色。
萧承泽眸色一沉,冷声询问:“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