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朋友一样的坦然,又像是隐隐约约有些隔阂还没解除。
总之挺复杂的,我甩甩头不再去多想,正好这时律师打了电话过来,陆俊已经交代了一切,而且提供了不少的证据,这样一来,那就只需要将陶雪抓捕归案。
问题是她已经人在国外了,而且她那边还涉嫌从福利院私自拐卖孩子的罪名,她的律师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她优先带回了国籍所在地,反而逃过了国内的一劫。
其中的法律空子我不太懂,能确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陶雪不会那么轻易地被重新引渡回国,会耗时比较长。
“好,我知道了,你那边继续跟进,有任何需要我亲自过去处理的事情,都可以通知我。”我嘱咐律师。
现在这个情况,我也不敢随意地离开两个孩子,就怕靳迟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伤害到我的孩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两天后,靳迟钧竟然主动联系了我,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的电话。
“许小姐,是我。”一接通电话,靳迟钧的声音就传来了,听起来依旧温文尔雅,听声音是真的想不出这个人这么变态,脑子有病似的。
“你还敢打电话给我?”我立马提高了警惕,冷冷地反问。
“我怎么不敢打给你?”靳迟钧好奇地问,“难道裴珩从我手里抢走了玉佩,我就不管了吗?那可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那块玉佩是裴家的传家宝,传给新嫁进门的儿媳,而靳迟钧根本不是裴父的私生子,裴父自然也不存在将玉佩给他妈妈的事情。
裴家没追究靳迟钧的母亲偷了玉佩的事情他,他反倒是将其据为己有,还要找裴珩的麻烦,脸皮确实很厚。
“所以呢,你就去医院给我换药了?想要我死?”我觉得简直就是可笑,他和裴珩之间的恩怨情仇非要扯上我,我容易吗?
靳迟钧立马否认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只是想打电话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很有兴趣。”
我其实没心情听靳迟钧胡扯,这人要告诉我的事,绝对是有目的性的。
大概是猜到了我不想听,担心我挂电话,靳迟钧立马就补充道,“是关于于一凡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他最近为什么在国外吗?不想知道他是不是和陶雪在一起吗?”
听到于一凡的名字,我愣了愣,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他的近况,似乎现在的我们,已经很陌生了。
可是这也是最近的事情,我很了解于一凡这个人,他就算是放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