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解释清楚,才告诉她们的。
“早期还好,就是他一开始可能是害怕,不愿意住院配合治疗,今天终于去了医院住院,应该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回答于一凡。
在H市的时候,是于一凡和我家关系最好的时候,我爸妈几乎就是把他当作女婿来对待,可是现在我爸生了病,甚至都没人告诉他。
我想于一凡也感觉到了我们一家人对他刻意地疏离。
这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他会习惯的。
“所以你就假装你自己也病了,逼着他去配合治疗?”于一凡分析了一下。
“对,只有这样他才会答应住院。”我也很无奈,不然我哪里舍得让我爸担心,他还是病人呢。
关于我爸的病情,于一凡和我聊了一会儿,没想到他对肺癌方面的了解不少。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因为洛洛哭了起来,所以我想要结束通话,于一凡却忽然问了一句,“他们两个会爬了吗?能自己坐稳了吗?”
声音很轻很温柔,就像曾经他抱着洛洛和明初时,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