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法虽然不算熟练,但也还干净利落。
“帮我把衣服脱了。”忽然,裴珩命令我。
“衣服?”我看了一眼裴珩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很脏了,而且袖口破了又沾着血,要包扎的话很不好处理。
我点点头,然后等着裴珩自己解开扣子,他晚上来找我时换了一件纽扣的休闲衬衣,所以只要他解开扣子我替他拉一下袖子,应该就可以了。
可是裴珩没有动,而是用眼神示意我替他解扣子。
我看着裴珩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你不能自己解开一下扣子吗?”
裴珩不悦地说道,“不能,我是伤者。”
好一个伤者,我无话可说,只能是仔细地替裴珩解扣子。
这个动作必须离他很近,而且他是坐着,而我是站着,不得不稍微弯腰靠近他。
就在我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我的视线一抬,便看到了裴珩的喉结动了动,很性感。
可是我却觉得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我赶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果然这个动作把我胸口那点为数不多的春光全给走光了。
我迅速地直起身子,然后“哗啦”一下就将裴珩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期间免不了碰到他的伤口,他倒是没说什么,但是脸色已经快白得像一张纸了。
“你明知道我这手上有伤,许知意,你是真狠!”裴珩就跟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脸色臭得很。
“谁让你的眼睛不老实?”我敢肯定裴珩绝对是看到了,他在这方面一向狗得很,以前就讽刺过我的胸可以平天下。
裴珩气笑了,“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你害羞什么?”
这一说我真想给裴珩一巴掌,男人恬不知耻的时候,是真的让人想掐死他。
要不是看在他今晚见义勇为的份上,我一定会立马下逐客令。
“闭嘴吧,处理伤口!”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裴珩冷哼一声,然后赤裸着上身,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我不能仔细看伤口,否则会觉得胃里都在翻涌,比院子里那一大摊血还让我觉得可怕。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院子里偶尔传来虫鸣声,夜深人静,我感到一阵倦意涌来,便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裴珩的声音响起,“过来,替我包扎。”
他已经将伤口消毒处理了,而且敷了药水,只需要我用纱布替他包扎起来,他一只手是肯定做不到的。
这一点无可厚非,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