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血口喷人,带着私心在针对她。
我的房间和裴珩陶雪的房间相邻,在进房间时,陶雪对我说了一句,“许小姐,好好养伤,如果留疤的话可以找我,我能替你祛疤。”
“嗯,谢谢。”我疏离地道谢,然后就开门进去,于一凡跟在我身后。
关上门以后,他开口了,“陶雪包里那根绳子和你脚上那根一样。”
原来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没有当场说,他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不会那么冲动,也幸好他没有那么冲动。
“我知道。”我坐了下来,感觉有些疲惫,掌心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这些天左手肯定是不方便做任何事。
“是她做的么?”于一凡的眼眸眯了眯,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感觉她是想要我指控她,不然那个包她完全可以带着走,或者绳子直接丢弃,留在包里有什么意义?”我分析了一下,“这种绳子有点像那种捆海鲜的绳子,等下去问问酒店的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