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尽管如此,他的双臂还是用力地抱着我,没有松开。
“抱歉!”我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然后试图伸手扶他起来。
“你是猪吗??”裴珩脸色难看,他拍开我的手,然后自己站了起来,带着一丝嫌弃地问我,“这种事你不会找梯子来?还自作聪明一个人叠两张椅子,蠢。”
我就贴个春联,被骂了一顿,顿时也纳闷了。
“进去,给我上药。”裴珩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回去。
他出来时没穿外套,灰白色的毛衣背后已经脏了,而且湿漉漉的。
我看了一眼地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回去。
就在我跟着裴珩上楼时,裴母从厨房那边走了出来,边走边问,“知意,你喜欢吃猪肉馅还是——”
当她看到我跟裴珩正在楼梯上时,嘴里的话顿住了,随即飞快地切换模式,开始自言自语地返回厨房去,“都行,都行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却发现裴珩正低头盯着我,“愣着干什么?”
“没有,上去吧。”我摇摇头,干脆加快速度快一步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