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说蔚蓝,然后把于一凡也说出来,可是想到此时裴珩的情绪不稳定,我忍住了。
到底是怎么样的内情,我还没有亲自去问过于一凡,在那之前,我不想再度勾起这两个男人之间的矛盾。
“我听别人说的。”我随意敷衍。
“别人是谁,名字。”裴珩的声音比刚才平静多了,可是我却感觉背后一凉,觉得更加可怕。
我摇头,不愿意再说。
裴珩又平静地问我,“那你信吗?”
“信。”我脱口而出,当时候除了裴珩,其他人都不可能拿钱去帮蔚蓝,因为他放了话让蔚蓝消失,谁去帮,谁就是和他作对。
只有他自己反悔,才说得过去。
听到我的回答,裴珩的脸色阴冷得快要结霜一样,他一字一顿地告诉我,“我没有救她。”
那难道是蔚蓝编出来的?这件事不管是蔚蓝还是裴珩,单方说辞都不可信,除非于一凡告诉我经过,并且给出证据。
“果然,现在在感情上你是一点都做不到相信我,顺从我。”裴珩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那就只好先从身体开始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