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裴珩非要我来这里住,毕竟这里是我们住了五年的婚房。”
“不可能!”蔚蓝激动地否认,“许知意,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对吧?”
“我气你干什么?昨晚在咖啡厅你不是已经告诉我了吗?裴珩心里爱的是你,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接到这里来住。”我幽幽地叹息,“大概他本来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吧。”
蔚蓝的手紧紧抓着窗沿,她眼中的不甘我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那又怎么样?
“裴珩在哪里?”她又问,似乎非要从裴珩那里问出一个所以然。
“不知道,大概是知道你在这里等着他,他从另一边离开了呢。”说完我把车窗关上去,蔚蓝不得不收回手。
我绝尘而去,至于蔚蓝还有没有继续在枫洲苑守株待兔,那是她的自由。
有裴珩从中安排,我很顺利地见到了我爸。
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他自己憔悴苍老了许多,连鬓角的白发都更多了,我忍不住落泪。
“意意,别哭,你妈怎么样了?醒了吗?”我爸和蔼地笑着。
“我妈还没醒,但是情况很稳定,爸,您别担心。”我擦去眼泪挤出笑容。
“你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压力很大吧?”我爸由始至终都在担忧我,心疼我,“撑不下去了就把公司让出去,我和你妈之前给你留了一笔钱,够你用,你妈以后醒了不会怪你的。”
我哪里可能这么做,公司是我妈的心血,而是还没有到绝路,我不可能放弃。
随后我们聊到了那几份文件的问题,我爸面色凝重,把来龙去脉和我说了一遍。
连他都不确定那些文件是不是自己签的字,因为都是酒后发生的,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几个人绝对是故意灌他酒。
我问到了那几个人的名字身份后,探监时间也差不多结束了。
“爸,保重身体,我一定会把您救出来的。”临走前,我郑重地承诺。
我爸看着我点点头。
随后我便径直赶去了公司,刚到办公室,小助理给我送来了一份于一凡和涂诗瑶订婚的邀请函。
我看着那份邀请函,心里滋味复杂。
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竟然是涂诗瑶发来的:许小姐,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不要来参加我和一凡的订婚宴,谢谢。
我一怔,难道这份邀请函是于一凡单独发给我的吗?都没有和涂诗瑶商量过?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