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暗,冷冰冰地问。
我坦然承认,“对,我看蔚蓝对你情根深种,都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了,我不想以后再受牵连,干脆撮合你们两个,挺好的不是吗?你不用再演戏了,你永远无法摆脱和蔚蓝之间的关系。”
“闭嘴吧!”裴珩气得扶额,“什么情根深种,你撮合我和她干什么,你脑子有病?”
“是啊,我脑子可能真的有病,我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太蠢了,竟然还和你牵扯不清。”我打断了裴珩的话。
“所以呢?你应该和谁牵扯不清?于一凡?”裴珩的语气倏地冷了下来,“可惜,他这两天相亲去了。”
我觉得可笑,难道他认为我是为了于一凡,才巴不得撇开他?
既然他始终觉得我和于一凡不清不楚,那我没必要再解释。
裴珩也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火气,我们两个陷入沉默的对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