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最后哭累了,回到床上沉沉睡去。
失去了孩子以后,我连着好几天梦见了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在蹒跚学步,往我怀里扑过来,然后奶声奶气地叫“妈妈”。
每次醒来,我都已经泪流满面。
我爸妈每天都来守着我,于一凡也一天不落地过来陪我,他似乎变得更沉默了,眼中总有淡淡的自责。
“如果那天我在这里,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对吗?”他问。
“于一凡,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错的是蔚蓝,是裴珩,你不用自责。”我的心情虽然已经平复了一些,可是心底那个深深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明天我就会出院,然后辞去这边的工作,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