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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拧了起来,问我,“许知意你属猫的?”
“我要是属猫,那你就是属狗,”我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裴珩你这么做对得起蔚蓝吗?都离婚了,还跑来说想我,简直可笑!”
这时感应灯又熄灭了,黑暗中只能听到我和裴珩都不平静的呼吸声。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婚。”裴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既然不爱我就不要耽误我,裴珩,我给了你十年的时间爱上我,都没有成功,不是吗?”我胸腔里的心脏,还没有从惊慌中平复,在嗓子口扑通扑通,仿佛落不下去。
裴珩又说,“我说过,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蔚蓝的事,是你不愿意再相信我。”
“你处理不好的,裴珩,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不是无情,你只是对我无情,而陶雪和蔚蓝,才是你爱情的真谛,你永远没办法对她们视而不见,也没办法专心回应我的感情,我不和你闹得太难看,是不想我十年的感情,最后弄得那么不体面,你也放过自己,放过我吧。”
我心中沉寂下去的悲伤,又偷偷出来冒了个头。
我最美好的十年,怎么可能说起来心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