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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越书看差不多了,这才拿起她的真实目的——香脂楼。
“咦,我记得上次看这个铺子的账本,还亏空了不少,没想到最近倒是赚了挺多,账面上亏的也补了不少。”燕越书状似随意的道。
池盛想都不想的说:“因为它是假……”
剩下的账本二字尚未出口,池盛猝然反应过来,登时停住,心里惊的突突直跳。
燕越书抬头看他,疑惑道:“假什么?夫君,你怎么话只说一半?”
池盛忙道:“——是家胭脂铺子嘛,它也卖首饰成衣什么的。这是都是女子必不可缺的,上京女子又那么多,所以怎么可能一直亏空呢?何况,那些做了人情的夫人们也念着旧客情分花了不少,这不就补回亏空了。”
池盛暗暗擦了把冷汗,还好他反应快,接上话了。
燕越书手里拿的,就是他特别准备的假账本!
燕越书却幽幽的道:“可是这些时日来池家不是接连出事,那么那些人应当避开池家才是,怎么还会在池家的铺子里花钱呢?”
池盛面不改色:“当然是因为我们的做工好,成色也极佳,她们找不到多少同我们一样好的。再说了,公道自在人心,我们池家如何,明眼人都清楚,自不会去做那等落井下石之事。”
“这样啊……”
燕越书意味深长的说。
池盛趁机道:“夫人,你也晓得家中如今艰难,那你更该帮着为夫想办法才是。臂如参奏为夫的那些人,都是自家人,怎么能……”
燕越书不接他这话,道:“夫君,说好了你我今晚不谈公事。”
池盛哽住,不甘心的说好。
燕越书低头继续看账本,时不时问池盛账本上的出入各项。
池盛这下注意力都在账本上了,仔细而小心的回答,又尽量装的若无其事,见燕越书面上没有怀疑,才松了口气。
然而燕越书问的那些问题,尽管炸池盛嘴里每一句实话,心里却是实话!
燕越书已经从他的心声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果然她留下池盛不算亏。
“夫君,”燕越书已经在看香脂楼的另一本账本,发现其中有一笔用于慈幼局的赠款,她指着这笔:“我看香脂楼从开张起,每个月就有向这里赠笔银子做善事。”
池盛不自觉的坐直,笑了笑说:“是啊。为夫是吃过苦的人,自知那些穷苦人家有多么不容易,如今既有能力了,也该做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