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书不识好歹,却也更担心燕越书伤心下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就去找池盛,让池盛去哄哄燕越书赔罪。
得知池盛在晗香园,池老夫人皱起眉头,带着张嬷嬷就赶过去了。
晗香园外有不少下人守着,不过没人敢拦池老夫人。
池老夫人一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刺鼻的酒味,池盛烂醉如泥的倒在榻上,衣衫凌乱。
春雨一脸慌张的急忙起身,将将穿好衣服上前行礼。
池老夫人沉下脸。
张嬷嬷极有眼色的屏退下人出去。
“贱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硬留着我儿在你这儿饮酒作乐?!”池老夫人上前一巴掌落下训斥,却更像是在发泄积攒的怒气。
春雨适时的低头,掩住眼底的恨意,弱弱的道:“老夫人明鉴,是大人他……静珠实在劝不住,只能劝大人莫因他人伤怀。本来静珠也想劝大人去寻夫人,可是大人他……”
她为难的看向池盛。
池老夫人心知池盛的脾性,但她不会怪自己儿子,不喜都在别人身上。
先前她对春雨最满意的就是她那张脸,可如今叶如月惹出那么大的事,她再看春雨就有点厌恶了。
但弄走春雨的时机还没到。
现在正是让池盛沉浸又彻底忘记叶如月的好时候。
想到这儿,池老夫人勉强压下不满,阴冷的看着春雨,道:“伍嬷嬷他们对你的教导,你最好别忘了,安分的做你该做的,别奢想不该的,否则,日后你还有没有容身之所另说。”
春雨乖顺的低下头应是。
池老夫人勉强满意,看眼池盛又恼恨,池盛这样是没法去找燕越书了,但是不能叫燕越书真一直气着。
池老夫人眼珠子一转,就道:“终归是你们这妾室不安分,惹得越书恼怒,盛儿没法去,你就去请罪吧。若是越书不见你,你就在她院子外日日跪满四个时辰,直到她消气为止!”
春雨心知池老夫人是要挑的她胃口大争宠,再与燕越书斗结怨,她坐山观虎斗。
不然,明眼人都知道是叶如月和池盛惹得,她去算什么?不就是叫她这个妾室去扎燕越书的眼,刺激的燕越书越来越生气。
只可惜,是老夫人被耍的团团转呢。
春雨心里冷笑了声,面上怯生生的应了。
池老夫人就叫人进来伺候池盛漱洗休息,她离开回了寿安堂。
春雨做戏做全套,亲自伺候完池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