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有回她,而是叫外面赶来候着的钱亦冬进来,去将门房和宴席上的下人提来问话。
那些人很快就来了。
门房呈上册子,确实有叶如月给牌子出入的记录,冬晴也拿出了叶如月的牌子作证。
下人们也都说确实看到冬晴和叶如月匆匆离席,还不许人跟着,没多久又偶然瞧见冬晴离府去请大夫。
至此证据确凿,池老夫人怒道:“叶如月,我池家待你也算不薄,今日还为你择人家,你就这么报答?”
“我知道了,你瞧不上今日来的人,就想留在我儿身边,逼他不得不给你个名分叫你在当朝礼部侍郎府里享福,才这般做的,是不是?!”
在池老夫人眼里,这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
叶如月有多想要池盛身边的名分,她一清二楚。
池盛听到这儿,看叶如月的眼里又浮现出怀疑。
叶如月更慌了。
她不能让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
不然,她就算留在池家,这也会成为她和池盛之间的芥蒂,影响他们的感情,往后她甚至没有丝毫被扶正做正妻的可能了!
叶如月急中生智:“要真是我做的,我那哪儿来那么大本事再找人替我做事?”
“毕竟,要是我做的,那么引池盛去我那儿的丫鬟也就是我安排的。可我这些日子以来都在院中养伤,院中的下人又都被换了,连冬晴都只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才对我几分真心。我上哪儿找人给我做事的?!”
叶如月还留了点余地,没有直说她院中的人都是被老夫人安排来监视她,她压根指挥不动。
要真说了,就是把池老夫人也得罪狠了。
这话果也起了几分作用。
池老夫人和池盛都明白叶如月前些日子名义上养伤,实则被禁足的情况,确实不可能找到人。
燕越书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听着这儿终于笑了。
真好啊,不用她费心引话,叶如月就给她省事,自己提出来了。
“要是说这个,表妹还真提醒我了。”燕越书开口,“我记得抓了几个可疑的人。如果表妹真是指使的罪魁祸首,那他们也会是表妹的人吧?不如传他们前来对峙。”
叶如月昏迷太久,压根不清楚宴席上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有抓了可疑的人。
但是看着燕越书,叶如月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迟疑道:“这样的话……”
“那就叫他们来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