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您说说话?”这样也能少喝点。
陪酒的事,钱亦冬是不敢想到燕越书身上去的。
池盛不知道在想什么,沉沉的嗯了声。
春雨很快来了,带的就是竹菱。
想到竹菱路上悄悄跟她说的池盛见过叶如月的事,她现在见池盛那样便有了数,福身一礼后上前去给池盛斟酒,道:“大人,酒多伤身,您还是少喝些好不好?您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静珠说,静珠会安静听着,绝不往外说半个字。”
哼,骗人的。
她转头就去跟夫人倒的一干二净。
池盛抬头凝望着春雨现在肖似叶如月的脸,冷不防将她拽来跌坐在他怀中,在她的低呼声中阴沉的问:“做本官的妾室,就这么为难吗?”
春雨心知他并不是在问自己,依偎着池盛,柔柔的道:“怎么会?妾身能在大人身边伺候,是三生修来的福分。莫说妾室,就是只做个通房丫鬟,也是大人怜惜大恩,妾身心满意足。”
她恰到好处的仰头望着池盛。
池盛晃神了一瞬,仿佛瞧见了叶如月。
下一刻又认清不是。
但池盛很受用。
眼前的人就像是乖顺听话版的叶如月,只会依赖他讨他欢心,而不是气他为难他,尽给他惹麻烦。
曾几何时,他印象里的叶如月也是这般。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为什么现在的叶如月同从前的不一样了?
池盛想不通,捏起春雨的下巴,逼问呢喃:“如果不做本官的妾室,而是去嫁给那些样样不如本官的人,你可愿意?”
春雨登时睁大了眼,泪水盈满眼眶,梨花带雨问:“大人,妾身是有哪儿做的不对惹您生气了吗?您别不要妾身,您说,妾身都会改的,什么都能做,只要您能留下妾身!”
她依靠进池盛怀中,小心翼翼的环抱住他,怯声道:“静珠只要大人,在静珠眼里大人就是最好的。既已有大人,静珠如何还能妥协于那些不如大人的人?便是一头撞死,也比嫁于旁人好!”
“是吗?”池盛心情复杂的问。
春雨重重点头。
池盛看着她不免又想到叶如月。
看,静珠宁愿撞死也不愿嫁给外人,不为难他。
可叶如月却以此相逼!
池盛脸色阴郁了几分,突然将春雨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将她重重摔在上面,又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