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出了王客生还欠的钱,足有近万两,同当初池盛为池世泽在湘春楼买位置花的钱差不多。
数额直之大,叫周边下人们愤愤倒吸一口凉气。
池盛和池老夫人脸色更是难看。
这笔钱,就是将如今的池府卖了也凑不出!他们是绝对不会管的!等事后,他们也定要追责燕越书纵容出闯这等祸事的奴才之过!
“好,数额清楚了,那就来说说怎么借的。”燕越书拿过字据来看了眼日子,“掌事的,你确定是这一天,而且是白日吗?”
“自然!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王客生,那你这一日历都做了什么,细细说来。”
燕越书忽而转身看向王客生。
王客生下意识的回答她,说的虽然不甚详尽,但他一整日基本都在铺子里,压根没出去过,也就是晚上关了铺子后离开归家。
没有一丝能到钱庄借印子钱的工夫。
“你确定你记得这些都是无误的?”燕越书问。
王客生毫不犹豫的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飘了眼叶如月。
别的日子,他可能记不清,但那日清清楚楚,因为他就是在那日见到的叶如月,还被她威胁欠下欠条,怎么可能不记得?
“掌事的可听到了,他没有工夫去向你钱庄借钱。”燕越书说。
钱庄掌事冷笑道:“他说没有就没有了?谁知道他是不是……”
“此事并非是无处可查!那日铺子里来来往往的客人不少,也都有账本记录账目在上。就算掌事的你信不过铺子的伙计,认为伙计会做假账,那客人总不会吧?就算他能开通一两个客人,那所有的客人呢?”
燕越书骤然锐声逼问,“要弄清楚,只是麻烦的问题,不是没办法!总会有人证证明王客生所言属实!”
掌事一时间竟被燕越书怵到,脑子空白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他签字据总是千真万确的!上面的字迹和印记,都是他的,这总不会有假吧!”
“这倒是作假不了。”燕越书话音忽转,“可我怎么听说放印子钱还有点门道,哪怕不是本人去,只要是拿着本人的信物,事后再补上字据,也能借到印子钱呢?”
这话一出,掌事的微滞。
叶如月脸色变了变。
燕越书当即问王客生:“当日及之前,你可有给谁你的信物?当日里,你又是不是在铺子里有忙到无暇仔细理自己签的什么,听人一说和自己有关的,且有信物,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