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盛前些日子病的有阴影了,见状下意识的后退,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又生生停下,言之凿凿自己不惧再病。
话虽如此,他还是离的燕越书极远。
就连吃饭时,也是坐在燕越书对面——最远的地方。
燕越书不得不看着他,实在倒胃口,干脆不住咳嗽,专对着池盛咳嗽。
池盛很快就吃不下去了,脸色也难看的紧,随便找了个由头走了。
燕越书立马吩咐重新换桌膳食。
等待的工夫,燕越书分神想起池盛方才的心声。
——左相竟然有意拉拢池盛,还想扶持池盛当上新的礼部尚书。
她冷冷一笑。
做梦!
很快,池盛就自身难保了。
别说升任至礼部尚书,就是此时的礼部侍郎,都难保住!
次日,一早跪在祠堂里的池怀玉就让人去告知了池老夫人,说她知错了。
她跪了一夜,膝盖都肿了,踉踉跄跄的,却还是坚持到池老夫人面前。
也不提自己被打的事,直接利落跪下,硬生生忍下剧痛没有变脸色,乖巧的说:“祖母,玉儿真的知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旁边的叶如月看的很心疼,帮着说好话。
池老夫人这才道:“起来吧,且饶了你这次。回去好好上药养着,待明日见夫子。到时勿要任性!”
池怀玉听话的应是,被赶来的于嬷嬷和茱萸扶着起身,一瘸一拐的出去。
待出了寿安堂,她的脸色立马沉下。
回到玉隐居,池怀玉也老老实实的坐着,由着茱萸给她上药。
于嬷嬷心疼道:“老夫人也太心狠了,怎么能这般待您呢!”
话落意识到什么,她急忙噤声,小心的看向池怀玉。
池怀玉却已不在意了。
她是看清楚了,不能对祖母心存半分期望!
如今往后,更是一点都不能存!
“无妨,今日的,来日我都会百倍讨回来!”池怀玉冷冷的说,看的茱萸和于嬷嬷都有些心惊。
池怀玉老老实实的在玉隐居养了一整日。
第二天时,就勉强能下地走路,走的慢些也看不出异常了。
而蒋遇宁和梁楹也来了池府。
她们来的早,池盛已然去上朝还未结束回来,池老夫人赶忙亲自去迎接。
燕越书听了,也想看看热闹,就去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