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若是查,恐怕第一个查出我们啊!我们该当如何?”
左相也是一骇,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冷冷看礼部尚书:“什么我,本相在春闱里。怎么了?与本相何关?”
礼部尚书微懵。
左相压下烦意,“春闱不也是你手底下人办的吗,与你又有何关?”
礼部尚书瞬间懂了。
若真暴露了,是时候让底下人报效这么多年的栽培了!
“再说,能不能告到圣上面前,还未尝可知。他既冤屈,可受得住能证清白的钉床?”左相淡声道。
礼部尚书眼睛微亮,“我这就去,不叨扰相爷了。”
虽然弄死宋砚澜不是将此事处理漂亮的最上乘办法,也会在百姓间造成些不好的传闻议论。
但是,只要不到圣上面前,一切都好说。
其他的,时间久了也就没了。
先保住他们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