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
小七愕然抬头。
“春闱何其庄严公正,怎会有舞弊之事?他不过落榜,却由此怀疑,难道上告了就能改变他落榜的事实吗?以此去用命犯险,还连累了旁人,简直是失心疯的祸害!”周相如道。
小七辩解:“可是却有人去刺杀宋公子……”
“我看那是他平日太无状得罪了人!这般莽撞肆意行径,还痴心妄想要告御状,得罪人不稀奇!”
周相如冷喝:“这种咎由自取的事,我不会出面,也不会召集上京读书人。否则到时若牵连了那些读书人,我如何对不起他们?你走吧,我帮不了这个忙。”
“你回去也告诉你家先生,莫要跟着胡闹,否则,涉险丢命也是活该!他若不听劝执意那般,往后我周相如就没有他这个朋友,他也不必再来找我!”
周相如定然说完,便摆摆手叫书童家丁将人送出去。
小七急道:“周先生,宋公子是无辜的,我家先生也不是冲动行事,还请您信先生一回帮帮忙吧!”
“周先生!!”
不及小七再说什么,旁边人已强硬将他拖出去扔在地上,不顾他的央求恶声恶气的将人赶走。
小七不敢置信周相如竟然如此狠心,喊了许久也不见回应,黯然又气愤的离开。
里面,书童回来报周相如,又犹豫的道:“先生,我觉得小七说的应该是对的。宋砚澜此人,您不记得了吗?他就是湘春楼诗会上您第一个夸赞的人呀。以他当时展现的才学,确实不可能没中榜,此事应该有蹊跷。”
“另外,刺杀这事应该也是真的,毕竟没人会拿这个说笑。那宋公子和文先生确实危险。文先生同您毕竟多年好友了,您若是不出、面,日后面对为什么恐怕说不过去。”
“况且春闱舞弊可是犯了全天下读书人的忌讳!您若是出面主持公道,怎么着都能落个好名声。就算此事是假的,滚钉床的又不是您,您最多会被朝廷追究几句,那想来您不是百利无一害吗?”
周相如冷冷看他一眼,“我要是去了,在这上京就只有一个死路!”
书童微惊:“怎么会?”
“因为这春闱舞弊是真的!”
周相如同各种官员走动多了,早已明了个中隐处,一听就知道是真的。
宋砚澜此人,他也有印象,确实极有才学。
能低顶替他的考卷,说明做的人多半是个高官。
退一万步讲,就算动手拿宋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