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澜怒从心起,“是或不是的,大人您为何不先查查?!”
官员被问的心虚,又见宋砚澜检查,顺手拿了根签扔下去,喝道:“不思悔改,来人,给我打他四十大板!什么时候悔过不提了,什么时候停!”
衙役们见怪不怪的蜂拥而上,按住宋砚澜。
宋砚澜挣扎起来,但他本就身上带伤,如何都挣脱不开,只能激愤的诉斥,试图让堂上官员答应审查春闱。
官员只冷眼看他。
板子重重落下,宋砚澜闷哼出声。
“可知错了?”十几大板落下,官员发问。
宋砚澜艰难的抬头,官员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也就是这一刻,宋砚澜终于相信世事尽不如他想,哪怕是科考入仕的官员,也并非真是百姓父母官!
他咬牙:“宋某,无错!请大人审……审查春闱!”
官员大怒:“还敢信口雌黄,给我继续打!”
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宋砚澜的背上,单薄的衣料很快见了血。
可宋砚澜还是一声又一声的状告,哪怕声音越来越微弱,也说的斩钉截铁,毫不更改。
不过三十大板,宋砚澜浑身新伤加旧伤,已然几近昏死过去,然口中还在呢喃,叫衙役们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一旁的师爷也心头直跳,赶紧到官员身边,道:“大人,他看着不行了,停手吧。他毕竟是来状告……已经吸引了太多百姓注意。若是将他打死了,岂非显得我们心虚?于您名声无益啊!”
官员其实也心里发怵,闻言犹豫了下,挥手叫停。
想了想,又板着脸道:“若举子都如他一般来状告,上京岂不是乱了套!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对百姓说他落榜伤心的失心疯了,本官查证知他是胡言乱语!若再有他这般的,定打死!”
官员只想赶紧解决。
将人丢出去,也算是个警告。
衙役们应是照办,将没有意识的宋砚澜抬出去。
外面的百姓们等待已久,终于见大门开了,期望的望去,却见宋砚澜犹如破布一般被扔到台阶下的大理石地面,不禁阵阵惊呼。
衙役们中气十足的将官员的话转告,又厉声警告不许再有人生事。
百姓们被吓到了,有不信者,也有信者,对着宋砚澜指指点点,但总归是被镇住了,没有出乱子。
衙役见此关上门回去禀报。
官员一合计,便赶紧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