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令千金有些不愉快,不过小辈间嘛,哪儿有不打不闹的,说开了也就好了。”燕越书拽出池怀玉,叫她见礼。
池怀玉有些怕相夫人,做的拘谨又磕绊的。
池颐眼底有隐隐的嫌弃掠过,轻笑道:“池夫人有所不知,我家棠姐儿是个懒猴,被我们惯坏了,不睡到下午起不来呢。她昨儿又受了委屈,我与相爷实在不舍得再苛她,便没有管了。”
委屈?这是暗指昨儿还是他们的错?
池盛脸色冷了几分道:“相爷也说了小打小闹,何来委屈。夫人实在不了解令千金,便是平时再随意,也是知礼的,怎会在有客人登门时依旧如此呢。”
燕越书没帮腔,低头喝着茶水。
池颐淡瞥池盛一眼,说了句池大人说的是,便叫贴身嬷嬷去请霍今棠了。
先来的是左相霍铖察。
池盛一见他立马起了身。
“池大人,让你们久等了,本相确实今日公务多了些。”左相笑眯眯的道。
燕越书抬眼打量对方,然肉眼看看不出什么异常,也听不到心声。
“这就是令夫人吧,真是颇有程大人之风。”左相忽的转向燕越书。
“左相客气了,我不及我爹娘他们半分。”燕越书顺势起身,本能的不想说太多自己的家人,索性直接将话题扯到池怀玉身上。
池怀玉面对左相就更怵了。
不过左相颇和善,笑呵呵的夸赞了池怀玉几句,三言两语间就叫池怀玉放松下来,隐隐有些得意。
这时一道娇蛮声响起:“她好个屁!爹你不许夸她!”
霍今棠从外面跑进来,快的叫随身的丫鬟小厮都跟不上。
池颐和左相见到她都柔和了神色,但听她的话,左相道:“棠儿,不许说那等粗陋之言。平时让夫子教你的诗书,你又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怎么能这么对客人?”
霍今棠记着昨日的事,道:“反着正我不喜欢他们,让他们走!”
“你……”
左相似乎动了气。
池颐忙起身挡在霍今棠面前,道:“相爷,棠儿是无心之失,不是故意的。”
她转身看霍今棠,声音低柔了下来:“棠儿,忘了娘作昨夜同你说的了?身为相府千金,一言一行要庄重,如今你也长大了,更该多想些其他。”
霍今棠当即想起昨夜,娘说有要事需要池家人帮,要和池家维持好表面关系,她可以不原谅池家人,但目前要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