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作皇后的妹妹,又深得圣上信任。梦中如若不是一朝宫变,霍家绝对更如日中天。
左相要是站队了三皇子,三皇子岂不是如虎添翼,更难扳倒。
想到这儿,燕越书就连睡去也心事重重的。
同样心事重重的还有在上京另一边客栈里住着的文乘南。
到现在,文乘南还是不信宋砚澜会落榜。
想来想去,文乘南最终只想的出一个可能:“这次春闱绝对有问题!凭你的本事竟中不了榜,定是有人舞弊替了你。”
彼时他就在宋砚澜房中,拉着宋砚澜,非要他说出春闱时所作文章,要看看他到底哪儿出了问题,可是怎么想都挑不出问题。
宋砚澜微惊,忙道:“前辈,这种话不能乱说,若叫有心人听去,您会有大麻烦的!再说科考乃是北齐重事,无数官员日盯夜防,又有严律苛法规束,怎么会有人敢舞弊呢。”
文乘南轻叹:“小宋啊,你把那些官员们想的太好了,殊不知,贪污之人多如蚂蚁难绝。而真正清臣,千里都难挑一。”
这也是他当初为何明明有机遇可入仕,却坚定拒绝的原因。
官场实在混浊,他不愿入其中,怕久居失本心,更不想面对独善其身时随之带来的烦忧。还不如守着那些孤本来的轻松自在。
宋砚澜却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他自小读的就是圣贤书,科考考的也是那些圣贤书,能从这样的科考出来的官员,怎会像前辈说的那样呢?
“前辈,晚辈明白您是为晚辈好。但事已至此,便这样吧,晚辈等下次再来过便是。倒是您,您别再费时间在晚辈身上了。听您的仆人说,书院那边有要事劝您,您明日便启程回去吧。”他劝道。
文乘南不愿就这样留下他离开,摆摆手让他不必再说,叫他歇下,给他吹灭了蜡烛,唉声叹气出去。
宋砚澜有些愧疚,是他辜负了文前辈的期望。
这叫宋砚澜好半晌都没能睡着,汉罕见的无措迷茫起来,怔然望了天花板许久。
就在这时,忽然噗的一声轻响,宋砚澜随即闻到了股异香,叫他瞬间就头昏脑袋,浑身无力。
有了上次被殃及挨刀的经验,宋砚澜登时警惕起来,立马大喊:“来人啊!!”
不成想,他这一喊,外面的人直接踹开房门冲进来了!
宋砚澜昏沉的余光中,瞥见三人!
手里什么东西闪着寒光,竟又是刀!
难道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