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只能这么做了。”池盛赞同的看着叶如月,扬声叫钱亦冬吩咐。
池老夫人满面憋屈,“要让我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定剥了那嚼舌根子的皮!”
池盛郁闷的想,这哪够,定要碎尸万段!
叶如月目光微闪,道:“盛郎,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也不好再往紫竹亭派人了?谣言没澄清前再继续去紫竹亭找人,岂不是叫外人觉得坐实了,污蔑我们更厉害。”
池盛明白这个理,但还是不甘心暂时作罢,便叫人只暗中盯着。
叶如月悄悄松了口气。
只要不专盯着紫竹亭就好,这样抓到老乡的几率又小了。
但是,事情都闹的这么大了,那人却还不现身,是不是根本没有这么个人,诗稿一事确实是池盛的政敌所作?
“老夫人,大人,夫人来了!”张嬷嬷突然进来禀报,“还带来了少爷、小姐,说一起来请安。”
“不好,盛儿还在呢,月儿你在这儿有些说不过去。”池老夫人反应过来,忙叫叶如月去屏风后面的耳房里躲着。
叶如月有些不情愿,但知道不能拒绝,绷着张脸快步去了。
池盛心疼的望着她背影。
叶如月才进去,燕越书便带着池世泽池怀玉进来了。
“听下人说夫君一回来就往婆母这儿来了,还真是。”燕越书往前看去,早就从他们的心声中听到叶如月也在,不过配合着当不知,道:“可是在说着泽哥儿拜师宴的事?”
池世泽一听担心早上见周相如做的还不够,紧张的跑上前去问。
池怀玉跟着燕越书老老实实的落座端坐着。
池老夫人和池盛都没注意到他,对池世泽解释已经解决了,几日后周相如就会正式开始教导他念书。
“人家周先生是真的重视你,竟愿意不带你回兰山学院,就在池家族学的私塾里教你呢。”池老夫人说。
池世泽自得的道:“我就知道,我这么好,他肯定是巴不得教我呢。”
往后别人都会羡慕他有这样的夫子。池世泽想想就得意。
池老夫人和池盛也笑开,瞧着心里的郁气散去不少。
燕越书不紧不慢道:“那夫君的升迁呢?可有结果了?”
两人脸色又僵住。
“夫人别提了,为夫那上司是个糊涂的,只看的见旁人内眷打点的礼,半分瞧不见为夫的努力和无辜。哪怕为夫证的清白了,他也要把名额给那些德不配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