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书送完所有客人回来,立马屏退下人。
燕越书注意到青黛还没走,给了她个眼神。
青黛点头转身离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燕越书先发制人,“泽哥儿,你如实告诉母亲,为何你不自己准备诗会,要剽窃别人的诗作?”
“我没有!”没了外人在场,池世泽哭着回,只会说这一句。
燕越书脸色一沉,厉声道:“闭嘴,不准哭!男子汉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池世泽吓得哆嗦了下,真的不敢哭了,但还是哽咽:“是父亲教我那么做的。”
“夫君?”
燕越书猛地扭头看向池盛,眼神深深刺痛了池盛的自尊心。
“我可没有教泽哥儿剽窃!我只是亲身教他学问来准备诗会,又让他自行作诗,再帮他润色修改,所以那确实就是他自己写的!另外,提前备作怎么了?谁家参加诗会的人不那么做?这算不得什么。”池盛强词夺理道。
池世泽也知道偷窃他人的名声不好听,闻言立马应是,很是心虚的道:“我还小,记性本来就不好,有些忘了很正常。”
池老夫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孙子是那样的人,跟着附和赞同。
叶如月则还在想着穿越者的事,没心思作声。
“那泽哥儿的诗作怎么会出现在外人的诗稿中?”燕越书追问,并仔细听池盛的心声。
从方才到现在,只要是涉及诗作的原作者,她都听不清池盛的心声,就好像他想的人跟她不在同一个地方,隔得远又中间有层屏障保护似的,她难以探究其神秘。
这让燕越书很不甘心,试图从蛛丝马迹分析。
“一定是院中有人偷去的!泽哥儿准备了那么长时间,期间有人偷去,完全来得及在诗会前卖出去!”池盛不相信是叶如月泄露的,坚信是如此,怒声喊来钱亦冬,让他去查池世泽院子的下人。
“单查泽哥儿的不够,满府的人都查!”池老夫人补充道。
燕越书冷眼看着他们,一句话将他们注意力吸引回来。
“可是,夫君是说满书稿都是泽哥儿写的吗?夫君,你觉得这话说出去,有几个人能信?泽哥儿才多大,他写的出那么多吗?”
别说外人了,池老夫人这么溺爱孙儿,都没有那自信。
池盛下意识的看向叶如月。
燕越书注意到,怔了一下。
他为什么要看叶如月?难道……叶如月认识这位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