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可是泽哥儿不是在诗会上现作的吗?”
“是啊,现作的诗,怎么会提前拓印?有这书稿在,就证明不是现作的,这池家少爷是提前写好在诗会装现作的??”有人无意识的说。
但那话一出,气氛更加凝滞。
众人看向池盛几人的眼神也微妙。
周相如的脸色都变了。
池盛几个还懵着呢,他们没拓印过啊。
池盛和叶如月更是下意识的看对方,在诗会前,那些诗就只他们和池世泽知道,但池世泽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想得到拓印?只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了。
可对上彼此疑惑的眼神,两人瞬间明了,对方都没做。
当下,叶如月心里一咯噔。
那些诗是她从现代带过来的,不会不止她一个穿越者,还有别的,只是恰好以卖诗为生吧?
叶如月慌了起来,表面仍努力镇定,不让人看出异样。
“盛儿,这怎么回事?”池老夫人低声问池盛。
池世泽都不敢抬头面对众人目光。
池盛相信此事事关池世泽,叶如月不会把诗作外传的,那就是有人偷的了?
池盛脸色难看了些,现在这情况简直两边为难,不过比起让儿子背上抄袭的名声,提前备诗作反倒没什么了。
“定时我儿在准备诗会时将所作写出随手放一边,被心怀不轨的下人偷去卖钱了!”池盛先斩钉截铁的说出定论,又想找个由头解释池世泽提前备诗作。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燕越书道;“没错,我家泽哥儿才不是那等偷窃别人诗作的人!”
燕越书看向周相如,言辞恳切:“周先生,我们承认早就想让您教泽哥儿,所以特地打听了您的行踪,就让泽哥儿好好准备表现,希望能入您的眼。虽然我离家三年休养,并未过多教养泽哥儿,可我保证,他真的是个好孩子。”
燕越书这一下子就把他们故意盯着周相如的事捅出来,还不动声色的摆脱关系。
她好久没教池世泽了,池世泽变成怎么样,可不关她的事。
周相如听了果然脸色不好看起来。
他以为自己和池世泽是缘分,没想到是被人故意安排的。
慢着,既是故意的,也完全有可能什么都是假的!
周相如立即上前,夺过书稿来翻了几页,越看脸色越凝固,看向池盛几人问:“所以你们是说这些都是池世泽所作?”
池盛几人正埋怨燕越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