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绑着三梅,三梅低眉顺眼的跪在地上。
叶如月也没注意到她,怒火冲头的她一得自由立马冲去把新得的头面捡起来,用包袱小心翼翼的包好,厉视陈望:“大胆!你有几个脑袋敢这么对我的东西?!知道它珍贵,竟还敢这么摔它,你不要命了吗!”
陈望噗通一声麻溜跪下,“夫人容禀,奴才是寻贼心切才失手摔了那么珍贵的头面,并非有意的。”
燕越书都快笑出来了,忍着道:“我明白你的衷心,起来吧,我会给你做主的。”
陈望磕头谢恩。
叶如月经此才意识到目前明显不对的气氛,环视一周,再想到方才燕越书和陈望的话,犹疑道:“什么寻贼?”
池盛猛地起身,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情况告知叶如月。
叶如月一惊:“什么?泽哥儿拜师宴的钱不见了?嫂嫂,你这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能弄丢这么重要的钱?!”
叶如月关心池世泽,第一反应就是质问燕越书。
“表妹这话怎么说的,难道不是该嫂嫂问你吗?”
燕越书一副被误会的难过神色,道:“表妹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让你身边的丫鬟三梅几次三番的打听我观棠院里的事,还针对我想要在拜师宴上压过我一头?还有,你身上那笔钱又是怎么来的?真的是……”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为难的顿住。
池盛却已忍不住了,问道:“你那笔钱是不是泽哥儿办拜师宴的钱?到底怎么来的?”
池盛心想,不久前叶如月还跟他哭穷,转眼间却有了那么多钱!
现有的银钱加上买头面的钱,竟刚好是拜师宴的预算和他给的总数!
叶如月又根本没有赚钱的途径。
那那笔万两银钱哪儿来的……似乎就一清二楚了。
池盛很难以置信。
月儿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她根本不是那种人啊!
池老夫人听的都有些糊涂了,但她很快明白过来,自己儿子根本没有给叶如月那么多钱。那叶如月哪儿来的……该不会真是偷的吧?!
想到这儿,池老夫人又惊又怒,那可是她亲儿子要用的钱,怎么能这么做呢!
就算她和燕越书不对付,想取而代之燕越书,也不该在泽哥儿的这种事情上犯糊涂啊!
出于叶如月和池盛的关系,叶如月和燕越书实际就是对头,池盛和池老夫人几乎毫不迟疑的就信了叶如月针对燕越书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