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方才,池盛也有些尴尬和底气不足。
他也不知道方才怎么就觉得燕越书叫人移不开眼。
“你误会了,只是她提出的拜师宴此事确实不错。我若是对她太冷淡,不是会叫她生疑吗?毕竟她确实在泽哥儿的事上很用心。”池盛哄着她,“只要泽哥儿好了,我们做爹娘的就好,不是吗?”
叶如月这才勉强舒了口气。
也罢,看在那女人是为她儿子的份上,她暂时就不跟她计较抢她的盛郎了!等拜师尘埃落定了,她再算账!
“不过——”
现在冷静下来,池盛意识到一件事,有些忧心。
“泽哥儿今日出名,全赖了月儿你作的这些诗,并非他自个儿的。若日后周相如亲自教泽哥儿时发现他才学并非如此,一怒之下宣扬出去叫人知道,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了泽哥儿?”
池盛还是约莫清楚池世泽有几斤几两的,再聪慧都到不了今日人们瞧见的程度。
一旦被人发现,人们现在有多夸赞池世泽,那时就会有多唾骂他!
细想起来,后患无穷。
“不会的!”叶如月道,“有我在,我一直给泽哥儿写下去文章,平时再注意注意,就没事了。”
池盛摇头:“这非一时之事,要想泽哥儿苦学到今日展现的才学,起码要数年。月儿你便是再有才学,又怎能这么久都一直能写出好文章助他?”
叶如月却笑了起来:“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