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眉头不自觉蹙起,眼里多了抹担忧,让那仆人下去后,项清chūn弹了弹衣袖,说道:走,去回chūn医馆。”
来到回chūn医馆,项清chūn直接走进去,寻了个药童问道:陈大夫呢?”
正问着,陈大夫刚好从医馆后院出来,见到他时,愣了下,不过想起这人是温良的弟子,里头某位蠢姑娘的师兄,心里也没有多奇怪。
大夫,我师弟他怎么样了?”项清chūn问道。
这些天频繁接触下来,陈大夫也知道这青年面上无论多云淡风清,心里对自己名义上的师弟那是实打实关心的。只是,他现在有些难以启齿,只能含糊道:温公子有些不太好,需得好好休息。”
怎么个不好法?”项清chūn眯起眼睛问道,明明看起来很平常的语气,可是陈大夫却感觉到其中的压力。
陈大夫实在不知道怎么同个大男人说小姑娘那些凶残的事情,只能说了一堆专业术语。项清chūn本就是聪明人,如何不知道陈大夫并不想说,心里微紧,以为温彦平情况很不好,忍耐着听完陈大夫的话,便提步进了后院的一间供病人休息的厢房。
陈大夫手举在半空,最终只能叹了口气,没再阻止他。
屋子里静悄悄的,项清chūn一眼便看到chuáng上那缩成一团的被子,裹成个蚕一样。眉头又蹙起,项清chūn走到chuáng前,伸手扯了下被子,唤道:小师弟,你怎么了?”
……”
拉扯半晌,终于被他扯开了被子,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还有眼里不容错辩的惊恐之色。
看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蠢小子变成这副模样,项清chūn心疼极了,伸手搭在她额头上,摸到上面一片冰凉的汗渍,心里发紧。原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她一副惊恐之色,那些习惯性的刻薄的话语吞回肚子里,难得柔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他难得如此温柔,温彦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糙一样,扯住他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又撇开脸,闷闷地道:你怎么在这里?”
项清chūn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嫌弃地坐在chuáng前的小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陈大夫让我有空过来复检,免得落了什么后遗症。”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