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人多嘴杂,有再多的话也不好说,温良拍拍他的手臂,宽慰道:你好生歇息,有什么事情jiāo给我就好。”
项清chūn感激地点头,妖异的丹凤眼多了几分暖意。心知此时是多事之秋,温良作为皇帝的御用军师,分-身乏术,还能抽出时间来看他,这份心意他记在心中。
大皇子遇险,混入西山营地的他国细作,还有行刺大皇子的刺客……等等的事情都让温良忙得脚不沾地。看了学生的情况后,吩咐另外两个学生照顾项清chūn,然后扯着义女走了。
温彦平乖乖地被拎回自己的帐蓬,看了看帐蓬外守着的小路子,吐了吐舌,吩咐人送来热水洗去身上的泥巴糙屑,方晾着一头长发坐在帐中倾听外面的声音。
等了很久,一直没有听到隔壁的帐蓬传来声音,心知温良现在应该忙着,温彦平将半gān的头发束起,然后找了个借口将小路子支走后,溜出帐蓬,往项家的帐蓬跑去。
到了项清chūn居住的帐蓬前不远,温彦平见门前有侍卫守着,眼珠子一转,便转到了后头,将耳朵贴在帐蓬墙上。里头传来细细的说话声,凭她的耳力也只能听了个隐约的大概,像是在谈论这次大皇子遇险的事情,似乎是有人陷害,而那些刺客不过是将计就计。
帐蓬内,项清chūn面色平静如水,说道:老师,这次他们针对的人是我,大皇子不过是被我拖下水罢了。我以为有了大皇子在,他们应该收敛一点,却算漏了那些倭国的细作。”
温良端着茶盏,眯着眼睛道:这些年来倭国一直搔扰我国沿海一带的城市,对大楚有虎láng之心,皇上早有对付他们的心思,想来应该是倭国那边得到了消息,想先下手为qiáng,给咱们制造一些混乱。大皇子是皇上的长子,在倭国人看来,皇上百年之后,是最有继承权的皇子,若是除了大皇子,倒是能打击朝廷。”
项清chūn默然,这种事情是国家机密,不过凭他的聪明,也能猜测出几分。
黑暗中的视力昏昏蒙蒙的,项清chūn只能依凭着声音判断周围的人所在的位置,然后倾身凑到怀里人的耳边,如同絮语一般地说道:回去后,无论别人问什么,你一律说不知道,其他的jiāo给我和老师就好。”
温彦平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对方的呼吸喷在耳廓上,白玉般的耳坠红了,幸好现在夜色很黑,没有人发现这点。理解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