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翠道:哪儿的话,你们都是长辈,只需打发个丫头婆子过来就行了,哪有不给的道理。外祖母心疼人,我在谭家时她天天使人给我调理身子,方子也喝了好几副,离去时还将她这些年来收罗的各种调理妇人身体的方子给了我带回来,多了也不知道哪个好呢。”
听罢,众人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不将话说得太死,免得有些人失望,怨怪上她和谭家老太君。虽是如此,但想起这个月来连续传出喜事的几家,心里却觉得她小心了。当然,她们今日亲自过来,也是想知道当初给她调理身子的婆子,食用的是什么方子,仔细些方能安心。
如翠也有心向她们卖好,挑了几副那些夫人所用的方子出来,又仔细jiāo待了些禁忌,虽然她们回去后也会找人专门去看,但这时却也听得十分认真。
等得了方子后,夫人们纷纷离去,离去之前还笑着说等如翠生了孩子后,她们可要过来凑个热闹,沾沾喜气之类的。如翠一一应答。
伺候如翠的丫环嬷嬷见这些贵夫人们一团和气地说笑,俱是一脸喜气,如翠出身低,京中时常有人诽谤她的出身,还有些清高的世家夫人小姐不愿意与她往来,每回在宴会上见到也是一脸冷艳高贵不理人,可这会连宗室的夫人也来拜见,可谓是天大的脸面,看那些人还敢不敢瞧低她们夫人。
几位夫人联袂拜见,不只温府的人喜气洋洋,连外头的人见状也议论纷纷,这事很快便传遍了京城,各家反应不一,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更有不以为意的,认为如翠哗众取宠的皆有。
镇国公府里,秦镇国公夫人和秦氏怔怔地听着丫环鹦鹉学舌般将外头的流言学说一遍,婆媳两个皆有些沉默。
等丫环婆子被打发下去,屋子里只剩下婆媳两人时,秦氏再也忍不住了。
娘,你说三弟妹那儿的偏方真的有用?”脸上露出几分迟疑,又有几分渴望。
镇国公夫人淡然道:不管有没有用,至少那几家传出的喜事却是真的。”然后叹了口气,我却不知道她原来是个有福气的,原本能怀上已经是老天爷发善心了,谁知道她得的那些偏方给了人,也教那几位夫人十几年无所出却到头来都怀上了。”
秦氏抿着唇,脸色难看地说:那不是她有福气,而是托了谭家老太君的福气才是。明明这功劳应是谭家老太君的,可那些人偏偏都感激到她身上了,她也不嫌臊得慌!”说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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