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也是一定要在妈妈的身边,不然就会大哭。
傅询将小团子小心的放到季清宴怀里,还不忘记关怀下季清宴,“你小心点,安安会抓人。”
傅询进来时,他脸上那些结了血痂的小红点,大家都看见了。
季清宴挑了挑眉,握着小团子的手,凑到自己的脸面前。
完全没有出现傅询说的情况,小团子安安看见季清宴开心的很,以为他是在和自己玩,扑棱着小胳膊小腿,啊啊个不停。
反正,看着比被傅询抱着开心,让傅询看着,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
吃醋的模样落在苏婉宁眼里,她赶紧捧着碗移开了视线。
毕竟仔细想想,没有安安之前,傅询吃季清宴的醋,也吃的不少。
一顿家宴,各有各的心思,吃完就散火了。
回满月院的路上,傅询抱着小团子,眼神幽怨,“安安,不能谁抱你,都笑的那么开心。”
“爸爸才是最爱你的。”
安安听不懂他的话,抬头看见了苏婉宁,在傅询怀里挣扎着要妈妈抱。
傅询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表情。
他如今失着忆,军区那边给了他很长一段调整期,除了定期去医院检查,傅询便是留在家里带女儿。
苏婉宁则是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又回到了公司工作,但季氏那边的事情,她也打算慢慢放手,由她信任的心腹接手。
傅询平安回到京市,苏婉宁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
京市这边的局面基本稳定,苏婉宁投了资金进去,弥补季苏两家的亏空,绝对不会是大发善心。
她的钱,是她的,怎么可能会愿意给些无关紧要的人用。
苏婉宁的生父生母,没个父母的样子,对她也更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只贪图能从她身上得到的利益。
他们都这样做了,苏婉宁再也不会圣母心的去顾念所谓的父母亲情。
而是以商人的角度,去为自己争取最高的利益,更何况苏新现在所拥有的,本来便有苏老爷子给苏婉宁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