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管,她知道季凛嚣张的理由,无非是觉得老爷子现在管不住他了。
季家做主的人可以变成他了。
“季凛,你别以为什么都能由着你的性子来,清宴如今也能经的住事,家业交到他的手中,想来也不会有人反对。”
傅月歌轻瞟了季凛一眼,“这么些年来,你自己有几分本事,你自己心里有数。”
“别太飘了。”
一句接着一句的话,像利箭一般羞辱着季凛,因为他知道季家如今走到现在的地步,的确不能全然算他一个人的功劳。
或者直接点说,越到后面,季家越需要傅家的扶持,在明面上,两家也是因着联姻绑定在一起。
去年季氏的亏空,还是傅月歌和苏婉宁用资金补上来的。
季氏现在受傅氏管辖,傅月歌自然也压制着季凛,他根本没有能力去和傅月歌争。
这个,他季凛曾经便看不起的女人,却独自缔造了一个商业帝国,站到了他季凛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季凛,他恨,他嫉妒,他不希望傅询活着回来,不希望傅月歌活的幸福。
可他无能为力。
面对傅月歌的威胁,季凛也是挣开了身旁人死死牵着他的手,冷声说道:“滚。”
他旁边的小情人似乎是不敢相信,目瞪口呆的反问,“凛哥,你在说什么呀?让我离开?”
“听不懂人话吗?”季凛冷声低吼,“叫你滚。”
他变脸变的极快,可能身旁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不知道,自己本身便是季凛用来满足虚荣心的附庸。
她哭的娇滴滴的跑走了,出门前还梨花带雨的瞪了所有人一眼。
季凛则是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坐下来吃饭,大抵是怕傅月歌私下给他穿小鞋。
看着他坐下来,苏婉宁拿着筷子,给抱着女儿的傅询夹菜。
“怎么不跟着一起走呀,都这么丢脸了还好意思待在这。”
苏婉宁的声音很小,但包厢就这么点大,也足够听的清楚了。
季凛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环视一圈,却没有人觉得苏婉宁说的不对。
好似他的确是多余的。
苏婉宁握着安安的小手,十分专注的给她剪完了指甲。
傅询在一旁看着,比给女儿剪指甲的苏婉宁还要紧张。
苏婉宁抬起头,不经意的望见傅询,低头时,唇边漾起一抹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