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隔着层厚厚的被子,她心里有些后怕。
自己差点就失去了这条小生命,她很珍惜宝宝的到来。
“她选择了我做妈妈,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她。”
祁瑜支持苏婉宁的决定,只要是苏婉宁想清楚的,她就永远站在苏婉宁身后,不离不弃。
“行,咱又不是养不起。”
苏婉宁躺在枕头上,侧头看着窗外,医院种的大多是常青树,天气冷了,叶子的颜色也深了。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和做梦一样。
苏婉宁抚着小腹,憋住眼鼻间的酸涩,安安静静的躺着,放空自己。
她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可以随意被抛弃的小女孩了,可以很好的照顾好自己,消化这些难过的情绪。
况且,苏婉宁不信,不信傅询说不爱就不爱,也不信曾经两心相许,会换来如此不堪的结果。
苏婉宁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暗暗道,她等着傅询的解释。
在医院养胎的这段日子,祁瑜和傅月歌几乎是日日都在,祁璟来的频率也很高。
几乎每一次祁璟刚出现,程闻紧接着就来了,守在苏婉宁身边寸步不离。
弄得祁瑜私下里问苏婉宁,程闻是不是也喜欢她。
程闻和她哥哥一样,都是想上位。
苏婉宁被她的猜想弄得哭笑不得,但却十分笃定的告诉祁瑜,程闻绝对不可能喜欢她。
因为,程闻将傅询看的很重要,而在他的眼里,苏婉宁是傅询的所有物。
苏婉宁心里有数,程闻怕是想替傅询守着自己,可从他的嘴里,苏婉宁又套不出有关傅询的一句话。
苏婉宁在医院住了个多月,胎像稳定下来,傅月歌接她出了院。
自始至终,傅询都没有出现,苏婉宁也没有问。
苏婉宁看出来了,傅月歌和程闻都有事情瞒着她,又或许,这一切都有人指使他们。
不要,告诉她。
苏婉宁告诉自己,不要着急,给傅询,也给自己一点时间。
若一切,就是这样的,她一定走的毫不犹豫,绝不回头。
苏婉宁出院那天,祁璟也来了,他这段时间来的勤快,嘘寒问暖的早已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他来的时候,很多时候,傅月歌也在。
但傅月歌有礼相待,始终好脸色好脾气,从未对着人家冷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