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忆,是唯一的一,也是回忆的忆,思念不断的意思,老邓的妻子坚持给儿子取这个名字。
果果幼儿园放学的时间是四点半,但三点时,门口来了个年轻人,说是一一的小舅舅。
果果的带班老师第一时间,给家长打了电话核对,那边家长说是外公生日,要提前接一一回家。
一一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不太愿意说话,老师问他,他也不搭不理的。
来的年轻人又极有礼貌,笑的两眼弯弯,如沐春风,让人很容易放下心防。
一一本来不想跟他离开的,但小孩不经意看见了他亮起的手机屏幕。
上面是这个叔叔和爸爸的合照。
半个小时之后,老师哭着和后赶来的一一舅舅说:“我和一一妈妈确定了的,而且一一也认识那个人。”
“他从来没有主动和人说过话,一一问那个人,你要带我去找爸爸吗?”
一一舅舅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拨打电话时,双手都在颤抖。
“我姐夫在几年前去世了。”
原本着急的大哭的老师,在听到这一句话时,愣在了原地。
傅询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他赶过去时,孩子已经被当地警方找到。
傅询没有去警局,去了医院。
急救室门外,老邓的妻子哭的昏厥倒在了亲弟的怀中,在看见傅询过来时,她双眼含泪,眼里满是自责和绝望。
罗康到的比傅询快,他盯着门上的三个大字,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看到傅询来,面色沉默而严肃。
他恰好在这边出差,他学历和能力出众,除了本职工作外,还是京市公安大学的特聘讲师。
这次受邀过来给这边的学校做讲座,回程的时候恰好接到报案,罗康侦查能力极强,尤其善于追踪。
一看报案记录,见到熟悉的信息,吓的他心肝都要飞走了。
罗康本来打算结束工作,便去看看干儿子的。
他找到一一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烂尾楼,黑乎乎的水泥建筑,只有平面和楼梯,周围荒芜的令人害怕。
一一很喜欢画画,可他的手,可能永远都无法拿起画笔了。
罗康艰难的走到傅询的面前,简单的几步,人高马大的男人哭的眼泪鼻涕直流。
“畜牲,那群畜牲,我一定要抓到他们。”
“我要他们死。”
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