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能和傅月歌对着来,更是要捧着她,哄着她,才能保证自己在季氏的绝对权威。
因为季氏一半的决策权,掌握在傅月歌的手中,和傅家在生意上更是利益共存。
“现在你知道他经不起刺激了,那早些时候死哪儿去了。”傅月歌点着他和姚芹,“你们扪心自问,傅询可曾有对不起你们一点。”
“少时离京,部队里他一待,就是十年。”傅月歌看着季老爷子,问他,“你可曾侧目看过他一眼。”
“你的眼里只有季凛,只有季清宴,你甚至害怕傅询会和他兄长、他侄子抢夺家产。”
傅月歌字字珠玑,谁也没料到她会将话说的这么直接,糊里装糊涂过了半载,却在今天将遮丑的网,血淋淋的事实全部展开。
姚芹忍不住辩驳,“月姨,你别把我们想太坏了。”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傅月歌反问她,“那你为什么不问清缘由,冲到老爷子面前,就告状,说你儿子快被打死了。”
“大家都在这,季清宴你说,你二叔为什么要这样做。”
季清宴闻言,顿时站了起来,双手捏着衣袖,支支吾吾道:“是我该打,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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