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严复宽喉头一动,很快又镇定下来,痛心疾首的说道:“我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宜山大坝竟然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他们就不怕下地狱吗!”
陈正鼓掌道:“严书记说的没错,是有人该下地狱。不只是承建方,那些为承建方打掩护的人也会跟着他们一并下地狱的。上百万老百姓的唾沫,也足以将他们淹死了。”
“严书记,你就不怕吗?”陈正咄咄逼人问道。
严复宽反问道:“陈秘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怕什么?”
“你作为宜山县县委书记,对于宜山大坝的事就一点不知情?”
“陈秘书,我希望你注意你的用词,我承认我没有发现宜山大坝的问题有失职责任,但怎么可能会知道宜山大坝存在质量问题呢?我若是知道的话,早就向市里向省里汇报了!”
“真的不知道吗?”陈正靠近严复宽。
严复宽眼神闪烁,但还是嘴硬道:“陈秘书,该承担认的责任我绝不会推脱,但你们也休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严书记,你别太高估自己了,这么大的屎盆子还扣不到你头上,你接不住,但是该你承认的责任,你也休想逃脱!”陈正警告完离开问询室。
从严复宽的问询室离开,陈正又来到了卢文浩所在房间,卢文浩的气色比严复宽要好的多,他显然是没有因为宜山大坝的事受到太大影响。
陈正在试探问话期间,卢文浩也表现的很从容,而且还会进行反击,提醒陈正他现在还是宜山县县长,不接受任何无端指责。
陈正知道从卢文浩这里有所突破不太可能,简单问了几句,就和张栋梁离开。
出了房间后,张栋梁感叹道:“这个卢文浩心理素质很好,也可能是真的问心无愧吧。”
问心无愧?
陈正冷笑道:“他是宜山县内宜山大坝项目的主管领导,怎么可能问心无愧,他该心中有愧才是!他表现的越镇定越有恃无恐才越证明他心里有鬼。”
“他现在表现的强势只是为了掩饰他心里的鬼而已,假如我们掌握了他违法违纪的实证,我保证卢文浩是哭的最惨的那一个!”
陈正说着,跟随张栋梁又来到郑建业的问询室。
在严复宽和卢文浩那里都没有收获,陈正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郑建业身上,希望能从他嘴里问出些有用的信息。
“郑局长!”陈正进门后,热络的打着招呼。
郑建业的气色就不像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