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处理,我们现在的班子如何服众?”
巩成发说道:“你们处理干部就这么不给余地吗?一点后路都不给吗?一上来就下死手?他才多大?才二十八岁,年纪轻轻的,以后的路子就断了?”
简永红看着他说道:“巩主席,你也当过县委书记,你告诉我,如果是你处理,你会怎么办?”
“很简单,降一级,调离!”
“是因为他巩连顺是你的儿子吗?”
“怎么了?是我的儿子怎么了?组织上又不是不处理,降一级调离还不行?”
“巩主席,跟他一起犯事的那些人全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问题,而且态度特别诚恳地表示愿意接受组织的处理。
你说,这案子涉及的金额高达上百万啊,受害者都是从外地来我们章平县投资的企业家们,其他同谋者也都如实交代了他们的罪行。
而他巩连顺呢?到现在还在和组织对着干,对组织的调查还这么粗暴无礼。
像他这样的干部,难道还有值得被原谅、被挽救的价值吗?”
“什么?”巩成发“忽”的站了起来:“你简永红也太为所欲为了吧?怎么?你想让章平县变成你的一言堂吗?
一名年轻的干部为了一点小事就要被彻底葬送政治前途吗?
组织纪律就是你打压党员干部的工具吗?”
简永红看着站起来的巩成发,依然坐着没动,嘴上不屑的说道:“巩主席,你这个大帽子给我扣的很严重啊,我搞一言堂,我搞政治斗争是吗?我打压他一名小小的科级干部是吗?你一张嘴也真敢说啊。
巩主席,我看你是上级领导,我尊重你,才跟你谈这么久,哪知道你是非不分,随意对我污蔑,你这已经超出你党员领导干部的身份了吧?你公然对一名党员干部诋毁,你不觉得丢人吗?”
“行,简永红,话,既然说到这里,脸皮撕破也就撕破了,既然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会给你留面子了,我今天就把话说到这,我儿子巩连顺,你今天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我今天必须带走。”
“哦,那好,巩主席。”简永红说着话站了起来:“话,不挑不明,既然都挑明了,那我也说一下我的态度。
只要我简永红还是章平县的县委书记,只要章平县纪委还归章平县县委领导,那么章平县纪委必须遵照县委的指示,严格按照组织规定依法依规对巩连顺几位党员干部实施纪律审查。
章平县纪委不论是谁,敢徇私枉法、敢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