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轮廓,心情好时,整个人都会显得淡雅柔和,仿佛如一块质地温润晶莹,散发着淡淡光泽的玉。
陆砚察觉到妻子的目光,侧目看她,“打探完消息,要看电影吗?”
沈清宜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明明他们都快离婚了。
可陆砚此时表现的让她实在摸不透,他一点也不生她的气了?
“我们还是合法夫妻,看场电影并不妨碍什么,放松一下,说不定我能想到更快找到荷香草的办法。”陆砚说这话时唇角微翘。
“好!”沈清宜一口应下。
“过来!”陆砚喊了一声与自己离了两个肩宽的沈清宜。
沈清侧头看他,只见他双手插兜,闲适而又温雅,忍不住靠近问道,“什么事?”
她的手措不及防的被牵住,大掌将她柔软的小手包裹,“没什么!”
沈清宜没有挣扎,自然的伸出五根手指将他的手反扣住,拇指在他的手心碾了碾,将感受到被扣着的大手一顿,再看他,发现他耳根悄悄的红了。
沈清宜瞥了他一眼,有些想笑。
陆砚微微侧目,就看到妻子轻轻抖动的肩膀,唇角轻轻勾起,这还是她第一次逗他。
第一次听她对着夏熹悦“打趣”,笑着称他为资本家的孩子时,他就莫名的难受。
不过也就这么一下,沈清怡再也没有逗他,乖顺的扣着他的手,一直走到王春花房子的附近才松开。
眼前的房子,低矮破旧,一看就是这附近本地人留下来的杂物房。
陆砚弯着身子走进屋内,沈清宜跟着后面。
王春花抱着儿子坐在椅子上,一看就是专门在等陆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