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越过来那两年，姜月笙满心都是想像穿越小说女主一样做出一番大事业，名扬天下，但随着她在这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那些曾经的激情全褪了下去。

她接受了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到稀烂的事实，也接受了自己的平庸，虽然这很难。

但她现在还有一件事想弄明白，于是在今天找到了鱼湫湫。

“她们都说你是神仙，那你知道穿越吗，就是一个人的灵魂从其他地方穿越过来，钻进了别人的身体内。”

湫湫当然知道，但她没说，而是平静地看着姜月笙的眼睛：“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如果我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会相信吗？”

“相信。”

她回答的这么利索，倒是让姜月笙有些不知所措了。

愣了两秒之后，她说：“有一件事我是该向你道歉的，在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天命之人，你还记得这块玉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