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加入让局势瞬间拉平,拓跋褕有些笑不出来了。
他回手抓住了身边跟着的另一个属下,皱着眉头厉声问:“怎么来增援的人还没到?”
“这、这。。。。。。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他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这个时候拓跋褕也不能再派人手去催,他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打开了身侧的客房门。
花楼的客房内都是有窗户的,如果这个时候让拓跋褕走了,那以后再想杀他就相当于难如登天。
惑偏头,隔着刀光剑影与荧对视了一眼,而后提剑追了上去。
两人心有灵犀,他往外面冲的时候,荧就在后面掩护着他,拦住了所有阻挡他的人。
这栋花楼挺高的,但对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么。
拓跋褕站在窗口准备往下跳,他的属下就站在门口。
在看到惑冲过来的时候直接拔剑去挡,但没过三招就被挑飞了剑,即便如此,他还是直接冲过来,准备以肉身去挡剑。
但——已经迈步进去的惑回头一脚踹了过去,把人踹到对面的客房门上。一点也不带耽误时间的。
此时的拓跋褕已经从窗口跳了下去,在往花街的入口处跑去,惑紧随其后。
街道上躺了一地的尸体,死的大多是他的手下。
因为他身边有奸细,把他今日要来花楼的消息传了出去,所以才刚巧遇上了叛党。
这一切来得都很巧合,若不是拓跋褕心里清楚这些叛党不可能跟那两个人鱼联手,他都要以为这是有预谋的了。
此刻,他在前面跑,惑在后面追。
若是拼速度的话,人类的爆发力是远远不及人鱼的。更何况他的武功也和惑不在同一个水平,所以没一会儿就被截停了。
被迫停下之后,拓跋褕看着面前这个身形颀长但相貌平凡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了袖子里,另一只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惑的视线扫过他的左手,心知这人又在计划什么阴损的招数。
他没有给他酝酿的时间,一剑劈向拓跋褕,后者连忙提起剑来挡,但他及不上惑的爆发力,向后踉跄了几步。
拓跋褕收进袖子里的左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眼中诡谲闪过,正要将东西拿出来时,突然觉得手边有一道犀利的凉风扫过。
下一刻,一阵剧痛从左手传来,他的五指松开,手里的东西也掉到了地上。
拓跋褕僵硬地低下头去看,